从第一张小弩弓图到第十张猎狼弓图,铺子里、铺子外财大气粗的人们轮翻争夺。
花落谁家?
鹿死谁手?
屈指可数的几人成为傲视群雄的赢家,以雄厚财力令众人甘败下风。
奚然与顾思迁皆戴着面具,唯有眼神交流。能够拍买的大客商,绝非普通的经商之人;能够拿出如此大量的金子,也绝非哪一国的大商族。
这十张兵器图,有四种兵器可运用战场。如今南楚国与东安国的大战一触即发,有了古西之战的前车之鉴,南楚国急需新型的兵器来打败东安国。
四张兵器图落入谁之手,不必猜也知道。大战将近,南楚国的皇族与后族终于暂时停止内斗、合力对外。
拍卖结束,挤满屋子的人们在一声锣响之后,有序的排队离开铺子。
关上铺子大门的那一刻,一个巨大的木箱子被两个黑衣少年抬进来,放在奚然站在的高台上。
“姑娘,这是账簿!”
老账房先生恭敬的捧来一本薄薄的账册,里面有墨、朱砂两种字色的记录。
奚然简单溜一眼,确认最后的金额数目没错,便吩咐黑衣少年送老账房先生回大长公主府。
一直坐在屋梁上的安帝赵甫,太子赵宗绎则被扶下来。听到老账房先生是赵湘派来的,纵使父子俩有心探问也没了胆量。
“小皇婶,今夜赚得不少啊。”
“不多,仅够养一个师的兵。”
奚然唤声喜鹊,吩咐她去后院抬一个密码箱子来。
顾思迁看到赵甫惊呆的表情,忍不住调侃:“皇帝错打小算盘,动了不该有心思。”
奚然冷睇赵甫,笑问:“皇帝大侄子,你的十座国库已经填满,还想馋我的钱,不合适吧?”
安帝赵甫吞咽口水,尴尬的说:“没有没有,小皇婶赚的钱,朕哪敢动觊觎之心?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奚然见喜鹊领着两个黑衣少年抬来一个密码箱子,她伸出拇指随意的搓搓几下齿轮,密码箱子发出“咔”声。
“把宝钞全部放到里面,送去四方阁交给云松寒客。”
“是。”
喜鹊答应,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打开巨大箱子的盖子,一叠一叠的钱庄银票,和各国流通的宝钞。这些四四方方、文字迥异的小纸片,看着轻飘飘的,却是一纸一箱金的价值。
在场的不仅安帝赵甫双眼放光,馋得咽口水。连顾思迁面色凝重,不自觉的舔唇。
太子赵宗绎眨眨眼睛,偷偷狠掐自己的大腿。嗯,这不是梦!这不是一箱子纸,是一座又一座的金山呀。
“十九皇奶奶,你能把绘制兵器图的本领教我吗?”
“不能!”
奚然很干脆的拒绝,她打量赵宗绎,明明和赵晋同年出生,怎么赵晋越长越年轻,这位太子殿下越长越苍老?
“乖孙儿,回去刮刮胡子。别整天学你的皇帝老子,留什么胡子?像个糟老头子似的,太丑!”
“丑吗?”
赵宗绎摸摸自己的青胡茬下巴,又看向安帝赵甫的小羊胡须。他觉得挺俊美的呀,有帝王之相。
被嫌弃太丑的孩子委屈的向父亲求安慰,赵甫立即发扬赵氏皇族护犊子家风,一把将亲儿子护在身后,对奚然颇为不高兴的抱怨:
“小皇婶偏心,小皇叔和绎儿同年同岁,怎不见小皇婶嫌弃小皇叔是糟老头子?”
奚然把皇帝的“护犊子表现”误会成,贪财不成就来挑衅。她扬扬下巴,鄙夷说:
“同年同岁又如何,一个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不经风雨,整日注重仪容仪表有何用?天天困在皇宫里扮成东方不败,能承担百姓福祉的重任吗?”
别怪她嘴毒,实在是看不惯皇帝和太子一唱一和的装可怜。连顾思迁都看出皇帝的贪婪之心,她又怎会傻傻的留空子给父子俩钻?
奚然打定主意留下这座金山,就算各国的皇帝联合起来逼迫,她也不会交出一分一毫。
“皇帝,我尚未嫁入赵氏皇族,还算一介布衣。民民肯请皇帝,赐民女一个身份。”
突如其来的跪求,吓得安帝赵甫,太子赵宗绎,和顾思迁都呆若木鸡,不知如何反应。
“咳!小皇婶有求尽管开口,朕可担不起你这一跪。万一被小皇叔知道,朕……咳咳咳!”朕的老命不保啊!
赵宗绎欲扶起奚然,被她拒绝了。
奚然双手交叠,磕头请求:“请皇上恩赐民女‘女帝商’的身份。”
女帝商?
身份,不是封号。
安帝赵甫抚额,偷看顾思迁。
顾思迁苦笑,说:“百年之间,能够成为女帝商的人仅有一位,就是百年前的那位金氏奇女子。大武朝的皇帝赐封女帝商,准允她在商道为王,定下商道规矩,号令各国商人贩夫。”
奚然笑说:“我亦有如此想法。大武朝覆灭,商道的规矩随着江花城的衰败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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