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,打败过天子所率的王师,列国中曾小有薄名,后不能容于国君,出奔归商。”
由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转为冷淡道:“家世显赫呀。嗨嗨,那还真高攀不上,壮士请回吧。”
景冯连忙解释说:“我是?”
由余哂笑道:“无论你是谁,我已经不欢迎你了,这儿都不欢迎你,走吧,赶紧走吧。”
女豖提醒道:“父亲。”
由余凶狠地看了她一眼,呵斥道:“回你房间去。”
女豖一跺脚走了。
景冯也感到莫名其妙,害怕由余冲上来动手,赶紧往外走,一边走还一边奇怪,虽然一开始态度有点差,称呼还蛮亲切,但后面这是怎么了,就因为自己讲了自己的家世?跟他们家有仇?
摇摇脑袋,景冯似乎不敢相信,他回前面正衙,找到自己的马和剑,心中懊恼,干脆骑上就走。
一路拍马赶到林策的住所,立刻赶到气氛的森严,通报之后走进去,林策端坐在里头,几名卫队的将领都伏在面前。
文错往外走,见到他在门口,停下来,主动告诉说:“林景跑了,众人一无所知,竟然不知道他跑去了哪。”
景冯跟上走出来的文错,问道:“君上盛怒?”
文错道:“盛怒谈不上吧,竟然就这样消失了,家也不要了,家里的亲族也不要了?”
景冯没吭声。
文错笑了笑说:“这就是公族身份的便利,你拿他的亲族奈何?他的祖父和君上的太祖父是堂兄弟,家里他父亲,是君上的祖父辈,君上去抓了杀了?妻?他好几个,岂能在乎?孩子好几个,年龄不满十五!”
景冯也插不上话,问他:“令史大人,你这是准备去干什么?要缉拿,吩咐闭了四门,他不就跑不掉了?”
文错说:“去检核他有没有带走重要的东西。”
景冯连忙问:“那庶长不在,负责戍卫的人选?”
文错说:“君上已经让人召林盘了。他要以林盘为庶长,这是南枝的人,改名为南,出任他的庶长。”
景冯低声问:“那我在这儿保护君上几天,免得有林景的同党?”
文错给他摆了摆手,说:“你只管想想怎么治理你的褒周,没事的时候,尽快去查阅一下褒周的书简……”
景冯连忙说:“可他让我在他身边呆几天。”
文错道:“你以为他是让你保护他?他是担心你应付不了褒周的政事,想把你带在身边,多让人为你讲解怎么施政,他是这么想的,可你以为他有时间给你谈施政?眼下积压的政务就够他处理的,朝歌那边还传来消息,夫人很快就会被送回来,换雍侯他们离开,他不得亲自越过王河去接?”他感慨道:“我一把骨头都要折里头了,人家中原的方国,我就不信有这么忙?”
天下事,唯祀与戎。
中原方国哪里有什么其它政务?
景冯同情地看看清瘦的文错,他肯定谁像文错一样跟着公子策都不好受,也幸好是公子策的亲舅舅,没办法推脱。
文错说:“褒地有我们的间,现在已无用处,过两天来复命,你要见见,以后是他就是你的僚属了……还有,君上的意思,你还要跳过间,好好了解一下,褒周都有谁与褒以密切往来,记着,要暗中进行。这些人与褒以联系,有可能会暗中搞一些复国的小动作,你不要给他们复辟的机会。”
景冯念叨:“褒以?”
文错指指方向,要边走边说,迈了步,就又给他说:“公子严的女儿,被君上送朝歌了,这几年功劳不小,但也不可不防。”
一路走出去,要拐去旁边的院落,迎面来了一位端重的士大夫,带着十几个显然是其它方国的将士由远及近。
士卒已经先文错他们一步上去,呵责他们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正好堵路。
文错有点无奈,正要调头带着景冯回去,那士大夫宣布说:“服远祭足求见公子策。劳烦阁下通禀一声。”
士卒小跑回来,先是站在文错的跟前。
林错给他点点头,示意他可以去告诉公子策,而自己,只好迎面走向祭足,老远施礼,笑道:“原来是祭足大夫。”
祭足也连忙还礼。
文错报了姓名,祭足又行礼,可谓礼多人不怪,文错问他:“你不是刚刚抵达苍榆吗?鞍马劳顿,何不先作歇息,接受馆吏的侍奉,再由那边禀报君上,安排出见面的时间?”
祭足苦笑道:“君命不可违,急令我来见公子策,哪里敢迟疑,不瞒文卿,我和他们饭都没吃就来了。”
他一伸手,就献上两片玉珏。
文错和景冯相视讪笑,林景刚出事,现在收了祭足的玉,这不是打公子策的脸吗?文错连忙推让道:“不敢让祭大夫破费。君上诸事缠身,凡事轻重缓急,你不如先告诉我来意,我再向君上说明,让他尽快见你。”
祭足还在迟疑。
然而去通报的士卒很快回来,告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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