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结束后,陌其华再次来信,信中他只提到士兵的伤情,对自己只字未提。但灼灼都是知道的,因此灼灼让那些已经康复了的病人,一起帮忙制药,去送给陌其华他们。
又几日过后汴城再无腹痛腹泻之人,陌其华便让灼灼先行回府。灼灼应允在众人的欢送中离开了汴城。
回府后灼灼等待着陌其华的归来,她很想立马告诉他,陛下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,很快自己便可以使那太子栽个大跟头,为他出一口汴城的恶气。
三日过后他终于归来,夏灼灼来不及穿好鞋就跑出府去迎接他,可是她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他了。
眼前的陌其华被几名士兵抬着,他紧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……
“王爷?”灼灼走到他身边唤了声,但他没有反应。
她再推了推他,“其……其华兄?”
可是他仍然没有睁开眼睛。
灼灼有些颤抖的摸了摸他的脉搏和呼吸,那一刻停止的不仅是陌其华的心跳,连灼灼的都感觉停了。
“刃云,快……快些把我银针取来!快!”夏灼灼手足无措的指着府中说到。
刃云朝夏灼灼跪了下去,“没用了,王爷他已经没了。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其华兄前些天不还好好的么?怎么说没就没了!”
刃云低头握紧了手中的剑,“是刃风,他勾结土倭人在王爷的庆功酒中下了毒。我今早去营帐中才发现王爷已经……”
夏灼灼听着直摇头笑到,“不会的,其华兄那么聪明他怎么会……不会的。”
“王妃……”
刃云看着她起身从府中拿出银针,像疯了似的想把陌其华救活,她不相信他就这么走了,他不是说要君临天下来着么?怎么就这样说走就走?
终于用尽一切方法的夏灼灼,看着仍然冰如寒雪的陌其华,瘫坐在了地上,手中的银针滑落在地……
很快王爷亡故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临安,叛徒刃风也成了重金悬赏的对象。
夜里夏灼灼穿着白衣,抱着陌其华的灵牌,眼中的泪一颗颗的落下。
她有些抽泣的问向身边的刃云,“刃风真的是勾结了土倭么?”
“王妃英明,刃风确实不是勾结土倭,而是太子。其实我早就感觉到刃风的异常,可是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,现在想想如果当初我……也许王爷就不会死了,都是刃云的错,还请王妃责罚!”刃云磕头奉上利剑,语气内疚不已。
其实夏灼灼也曾感觉到王府有细作,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刃风这个平时看起来缺根筋的人。
夏灼灼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看着身前的棺木道,“你没有错,错的是那些该死之人。”
“那王妃……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灼灼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抱紧了怀中的灵牌,“我要让那些人受到该有的惩罚!”
哪怕搭上自己这一生,她也要斗下去,势必要替其华兄还一个公道!
陌其华下葬前一晚,夏灼灼将他之前准备的太子罪证全部理了出来。
“灼儿,你可真的想好了?”夏元纬放下手中的茶道。
“嗯。”
“王爷没了,你可知明日你将会面临一个孤军奋战的局面呐。”
夏灼灼将陌其华之前赠自己的那枚飞镖盘于发间笑到,“我不怕,我相信王爷在天之灵,一定会庇佑灼灼的。”
下葬那一日灼灼在陌其华入土后,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太子的罪证公之于众,太子激烈的与灼灼辩驳着,灼灼自当步步紧逼。
皇上知道后龙颜大怒,于是当场废掉了其太子之位。而皇上也因此怒火攻心,吐血,灼灼因此再次入宫。
魏公公瞧见宫女不断的端出盛满血的碗,于是侧耳倾听。
他听到皇上一边咳嗽一边问,“夏灼灼,朕还能撑多久?”
“陛下恕罪,是灼灼无能,怕无法在为陛下……”
后面说的什么魏公公便听不清了,但他看到夏灼灼急匆匆的跑了出去,然后拿着玉玺又跑了回来。
见此魏公公赶紧去给皇后报信。
“什么?父皇要写遗诏!”太子震惊,然后赶紧焦急的看向皇后道,“母后我们该怎办?父皇刚废了我,一定不会把皇位传给我了呀!”
皇后冷静的拍了拍他的肩,“皇儿莫急,既然陌其华已死,眼下宫中又只有那夏灼灼和那老不死的,咱们还任由他做主不成?”
“母后的意思是……”
皇后微微冲他点头。
夏灼灼听到外边一阵厮杀,刚想出去看看只见太子和皇后带着一帮人破门而入。
皇上示意夏灼灼前来扶起自己,夏灼灼领意扶起他,他看着来势汹汹的太子和皇后道,“放肆!未传朕旨意,谁让你们进来的!”
“陛下……”皇后冷笑到,“陛下恕罪,丞妾听闻皇上龙体欠安,故来看看。”
“灼灼还是第一次见,看望陛下能带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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