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是几名小将,他们听得窦屏这般所说先是愣了下,旋即有些犹豫地面面相觑,一时竟不知该听还是不该听,总觉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做了,他们便无法回头了。
毕竟,他们虽是被支配的小将,但也知晓利弊,也知晓他们的陛下是个好的,今日窦屏突来夺权,可是把他们给吓坏。
然而,窦屏手中有兵符,他们这群小兵小将的根本就不敢违逆。
可让他们伤害当今陛下,他们心中总是有几分不愿的。
见几名小将迟迟未曾动手,窦屏拧眉,心下顿时生出了几分不悦来,嗓音也突的拔高:“怎么,现下连我都使唤不动你们了吗?”
窦屏挑眉,面上满满都是阴翳,小将们见状不禁颤抖了一下身子,碍于窦屏的威压他们只能拿出绳索,做着违心的事儿。
只不过把两人捆起来的时候,小将们特地把绳索弄松了些,希望两人能在醒来的时候能快速挣脱,从而扭转乾坤吧。
做完一切之后,小将们战战兢兢立在一旁,窦屏却是一脸笑意,显然对现在的状况很是满意,“带上他们,去皇宫。”
窦屏掷地有声,旋即,负手走出了厢房。
兰香脚步如风,紧随其后。
小将们再度面面相觑,最终他们无法违逆窦屏的意思,只能将两人一同带上,只不过在带上的时候我们将力道放得很轻,也有几分不忍伤害他们的意思。
而他们不知道的是,就在当两人带出的时候,两人的眼皮轻动着,好似有种快要醒来的迹象,也好似在强忍着什么,瞧着很是辛苦的模样。
出了大宅,看着被捆绑又毫无招架之力的两人,zhong将唇瓣轻抿,心里面总是有几分不痛快的,他略微踌躇一下,终是骑马上前,用几番犹豫且商量的语气规劝,道:“小王爷此番所作所为,老王爷他知晓吗?”
窦屏原是沉浸在即将登上皇位的喜悦中,如今听得zhong将这般问,总是扫兴的,他一个刀眼轻扫了过去,面颊上也泛起阴翳的冷光,道:“怎么?爷做事还轮得到你们质疑,你们指手画脚?我爹他老了,做事儿总是犹犹豫豫,也愚忠的很,我又怎会跟他去说这些呢?”
若是跟他说了,指不定要怎么来阻止他呢。
或是将他的腿,手打断,让他做不出半点大逆不道的事儿来,那他就一辈子坐不上那个皇位,明明那个皇位就该由男子来继承。
窦屏在心下怒骂自己老父亲的愚忠,又想到事情马上就成定局,即便他家老父亲知晓也无力回天,就等着他登基,拥有无尽的权势吧。
听到他说老王爷愚忠,言语间全是万般的不好,zhong将的脸色也变得分外难看,他唇瓣轻动,有些斟酌着说道:“那小王爷要不要将此事告知给老王爷,让其斟酌一下?夺位乃是大逆不道之事,陛下又对黎民百姓百般的好,北国能有现如今的这番繁荣,亦是陛下不辞辛劳的结果,小王爷突行大逆不道之事,若被百姓知晓日后又要如何交代?”
“恐会成为千古罪人啊……”
因着窦屏是老王爷的儿子,老王爷又对他们这些部将百般的好,所以他才会不顾生命危险规劝,希望能在大错酿成之前让窦屏回头是岸,可惜,他的规劝好似无用,窦屏的脸色在顷刻变得如天际阴云一般,黑沉黑沉,染尽了无数的冷戾和贪欲。
“现下,连你都敢来教我做什么了?”窦屏死盯着zhong将不放,那双眸里不止有冷戾,还暗藏着几分杀意,仿佛zhong将只要再说些什么,他手中的长剑便会毫不留情将zhong将的头颅砍下,以为他的大业铺路。
兰香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,她立在一旁,整个人颤抖不已,恍若可怜的鹌鹑一般。
zhong将也被他眸里突生的杀意闹得全身血液凝固,他唇瓣微微张着,全身也跟着颤栗不停,就像秋日里在冷风下飘零不停的树叶,看着便是可怜。
“小王爷,属下不敢。”zhong将蠕了蠕唇,他虽嘴上说着不敢,但心里面敢的很,只希望老王爷能快些前来,阻止窦屏的大逆不道之举。
只可惜,老王爷现下不在皇城内,而是去了他处祭祖,即便要赶来也要一段很长时间,至于窦屏,以身子不爽,感染风寒为由留在了皇城中,可老王爷是万万没有想到窦屏假意装病是为了夺取皇位啊。
zhong将满心急切,可他们这些小兵小将人微言轻,总是不能让窦屏回头的。
窦屏轻瞟zhong将一眼,用冷幽幽的语气说道:“历代帝王的君王路都是用血染成,即便百姓们有万般不愿,可那些不愿也会慢慢消失于时光的长河之中,人们的记忆总是短暂,若我继位后比万俟舒做得更好,他们便会对我百般称臣,再也不会将成王败寇记起了。”
zhong将唇瓣轻蠕,一时竟是无法反驳。
窦屏不再多说废话,而是翻身跃上马背,兰香见状,有些急切地朝窦屏方向看去,道:“爷,奴婢怎么办啊?”
窦屏居高临下地盯着兰香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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