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于朱颜醉而言过得是相当舒适,有酒有肉有友有爱,较之之前欢乐里夹杂的落寞,整个人明媚了许多。
走路都是轻哼着小曲儿的。
后院里吹曲儿抚琴的除了宁葬沫白漓殇几人,如今又多了拓跋辰野和唐若书。
朱颜醉养膘的日子过得好不自在。
“大当家的,温府请您赴宴。”冷峻谨慎地看了看宁葬沫,小心翼翼地对朱颜醉说道。
熟料朱颜醉一听,眉开眼笑:“真的?赚钱的机会就这么又一次从天而降了?”朱颜醉并不知晓其中的弯弯绕绕,如今“温府”二字听在她耳朵里就是财神爷啊。
龙擎苍对着天空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,白漓殇的眼神依旧宠溺,宁葬沫无奈地将她搂进怀里,拓跋辰野二人一脸疑惑。
“大当家的,只怕……只怕是……”冷峻支支吾吾道,却只见魔尊大人慵懒地将额前一簇长发拿在手中把玩,冷不防地一个颤栗。
“只怕是鸿门宴?”朱颜醉清亮的声音天真无邪,却早已看透一切。
“怕什么?你们这一个个的,难道还怕了区区一个知府不成?”朱颜醉说这话的时候挑眉看着拓跋辰野。背靠大树好乘凉,且不说魔尊他们的武力值,自己现在可是皇子的朋友呢。
“知府?你们是说温知府?”拓跋辰野蹙眉问道。
宁葬沫与白漓殇对视了一眼,彼此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。
“你竟也知道区区一个知府?”宁葬沫睥睨着他道。倒是对拓跋辰野有点刮目相看,毕竟一个皇子生来养尊处优,只有勤政爱民真正下了苦功夫才能对皇城以外的一个知府有所了解。可是心中却死不承认拓跋辰野的优秀。
见拓跋辰野脸色不好,朱颜醉忍不住扯了扯宁葬沫的衣袖,打趣道:“沫沫,你刚刚抛给拓跋的那个媚眼,真是将妩媚和欠扁结合得淋漓尽致。”
龙擎苍扶着肚子哈哈哈地大笑,就连白漓殇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。
宁葬沫一脸委屈。
朱颜醉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:“额……那个,拓跋,要不说说这个温知府?”
拓跋辰野这才展颜一笑,道:“有些事儿,我只能说与小醉一人听。”
朱颜醉大眼忽闪忽闪地满是疑惑和雀跃,自己竟这般重要?这种别人都不知道的八卦,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知道的感觉倍儿爽。
只见宁葬沫冷哼了一声:“真当本尊是死的了?”
朱颜醉哀怨地看向他:“那个‘本尊’,‘本尊’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欠扁?”
听到这话,宁葬沫瞬间完成了从冷漠到委屈的变脸过程。
“不过,拓跋,他们都是自己人,听听也不妨事儿吧?”见宁葬沫那副小媳妇儿的样子,朱颜醉有些心软。
“不行,这事儿非同小可,除了你,我谁都不相信。”拓跋辰野异常坚定。
“那……沫沫留下行不行?”朱颜醉退让一步。
“更不行!他可是魔尊!”其实他最要防范的就是他而已。当初的溯天梭和掬幽幔让小醉受了多大的委屈和痛苦,他可是铭记于心。
而且据他所知,魔尊的目的可是要集齐神器。
虽然宁葬沫对朱颜醉的爱护有目共睹,可是往事让他对宁葬沫还是怀着戒备。
朱颜醉见拓跋辰野如此坚持,一时不知该怎么办,蹙着眉很是为难。
“这两日我要回狐族一趟,擎苍也该回龙族看看了。我们此刻便动身,去去就回。”白漓殇适时打着圆场,确实也是许久未曾回去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?我……唔……”龙擎苍正大声嚷嚷,却被白漓殇使了一个禁言术,愣是说不出下文。
“唐若书,你跟本尊出去一趟,本尊有些话要问问你。”宁葬沫留给拓跋辰野一个警告的眼神,华丽退场。
“沫沫,那温府的宴去不去啊?”朱颜醉见他们都离开,心中竟忽然有些失落,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跃然心头。
宁葬沫冲她妩媚一笑:“你说了算,咱们家向来是当家的做主。”不知羞的话,让朱颜醉红了脸。
“冷峻,那就去罢。”对着冷峻说道。
冷峻心下又是欣喜又是着急。喜的是可以趁此光明正大地查一查纩馥扇,急的是大当家的一去,那上回尊主拔了知府那外甥舌头的事儿就要败露了,到时候向来提倡人人平等不该轻易伤人的朱姑娘还不知会如何难过。
“拓跋,你说吧。”
拓跋辰野看着朱颜醉深深吐出一口气道:“小醉想来是忘记了如今天下有五大神器的事。掬幽幔可使四海崩同时也能消抹人仙妖甚至神的记忆,溯天梭使天柱塌也可使六界生物带着记忆投胎转世,七琼瑨能使山崩地裂还可使六界万物不伤不痛,振山鼓可使群兽狂也能提升功力,纩馥扇能使人界百年旱但是也能驱毒。可是这五大神器要是聚一起,便可使六界覆灭。但掌握得当再加上一个至关重要的引子,在六界覆灭前却可以起死回生,过去万千年死去的生灵都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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