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风骤起,掀飞大片人群!
音爆声如同狂雷在耳边炸响,震耳欲聋!修为稍低的弟子七窍流血,被震晕当场。
常游心头一紧,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尾随而至!
引以为傲的"化剑飞行"在背后这股压强下变得如同儿戏,距离被顷刻间拉近不说,剑身竟被轰鸣
声震得微微发抖!
这是人力能做到的事情?
“当!!”
巨剑失速倾覆,在空中不停地旋转翻滚!
恍惚间。
一道人影仗剑而立,似乎正在前方以逸待劳。
毕生的修为爆发!
强行调转剑尖,巨剑再次步上正轨,化作一道白色的闪电,直奔人影而去!
人剑合一下的惊世一击,成败在此一举!
李余年挺剑一步踏出,迎风而上!
两道剑光正面相撞,天空中出现了两轮曜日,璀璨的白芒流泻千里!
白光中,巨剑自剑尖开始寸寸崩溃,碎片游离在大道剑的四周,从头到尾只消一瞬!
不多时,白光消散,天地间再次恢复了正常的颜色。
楚南淮眼睁睁地看着一袭玄衣落在身前,手脚变得冰凉,想了一圈,硬是没能找到有效的措辞。
无论他如何往回到饬,也没弄明白,普通的一件绑架事件,怎么就演变成了事关宗门兴亡的局面。
“你是不是一号?"
“听说你们有一件重宝?”
“想不想活?”
“想。”
半响,楚南淮反应过来,赶忙搬出一个青铜鼎。
近一人的高度,三足,鼎身圆润。
上刻云纹,下刻山川名胜,依稀看到了太行山的走势图。
可惜,鼎耳处有明显的色差,几乎占了鼎身四分一的面积,明显是后世修补的痕迹。
“豫州鼎?”
“正是,先古九州鼎,此其一。”
收起青铜鼎,算是没收了作案工具。豫州鼎大概没想到,自己有朝一日会助纣为虐,祸延一方。
“欲壑难填,想要这个,想要那个,还想留下我等性命。地仙无敌?都不好奇我为何能拿出祖师
葫?"
楚南淮浑身一震,聪明的智商再次占领了高地:“前辈.…教训的是,敢问前辈是?”
“他是大遂天下的李余年!”
金光一闪,一道人影落在广场上。
体态臃肿,大腹便便,正是从东海赶来的龙阳道人。这才多久的功夫就赶到了?难怪宝物这么多,
这谁能跑得过?
李余年在仙界的名声只限于顶级势力,远不如龙阳道人这个“天下第一人"来得直接。
大势已去!
心气一松,楚南淮一下子苍老了许多。大厦在不经意间崩塌,御剑宗该何去何从显然已经轮不到他
来操心了。
“前辈这是闻着味来的?”
“去去去!哎?你小子身上的铜臭味好重啊,发财了?”
“谁家还不过个年?”
“呵,回头好好交流一下?”
“好说好说,但这边儿的摊子要劳烦前辈来收了。”
“哈哈哈,好说好说。”
李余年将前因后果稍作解释,龙阳道人便了然于胸。
这条线藏得很深,即便有所怀疑,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无法动摇九大宗门之首的御剑宗。
“窦渊呢?”
“不知道,开打就跑了。"袁戎回道。
“跑了?"李余年回头望向清灵殿。
果然,窦渊扶着梨花带雨的楚依依,正向这边走来。
“爹?"楚依依一把扶住失神的楚南淮。
“依儿,你怎么不跑?还回来作甚?"
“爹,孩儿不跑,孩儿跟爹一起扛。”
楚南淮一把推开她,厉声喝道:“你扛个屁,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,你一个女孩子家家,与你何
干?给老子滚!”
"爹!”
面对父亲的决绝,楚依依跪地痛哭,可心疼坏了站在旁边的窦渊。
“窦公子,你若真心待她便带她离去,此生不要再回来!"楚南淮说道。
“这?"窦渊不由地看向李余年。
这招甚是高明,最起码把窦渊的性情拿捏得死死的。
李余年为难至极,尴尬地看向龙阳道人,措辞半天,也没憋出一句话来。
忽然,手臂一疼,倩儿的手掐了上来。
“前辈,你看?"
龙阳道人扭过头去,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这身子骨又打不过你,喜欢追的话,就让他们自己追去
呗,关我屁事?"
话糙理不糙,还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。其中的暗示也比较明显,想带人走,此间后续的清算就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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