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诬陷是李衡推花继祖,我还怀疑是你谋害亲叔叔。”苏悦有理有据地分析起原因。“花继祖嘴角的血发黑,似有人下毒谋害。”
花袖红的演技之好,哭得凄凄惨惨戚戚。小小的个子,大大的哭声。闻者伤心,见者落泪。
光哭不够。
紧接着,花袖红又扑到棺材上,扶着棺材沿,诉说起花继祖的话。
“去年底,自我父亲离世,叔叔对我多番照拂。不仅将如意坊交到我手中,更亲口对我说,他没有子嗣,拿我儿子养。”
苏悦听得发呕吐。花继祖生前,和花袖红的关系,可以用势如水火来形容。如意坊的事,苏悦不清楚。但花继祖拿花袖红当儿子,绝无可能。两人见面,不跳起来互相抽巴掌就不错了。
李衡很淡定:“不是我推的。”
苏悦补充:“你说是李衡推伤花继祖,有证据吗?”
“无凭无证,我自然不敢来找你。诸位请看,我叔叔身上的伤痕。”
众人随花袖红的动作,看过去。
盖在花继祖身上的白布被直接拖起来,狠丢到地上。不着片缕的花继祖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花继祖或许不是个好人,但被这样当众羞辱,花袖红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胆寒。
苏悦完全猜不到花袖红的目的是什么?
想找茬,让苏氏医馆倒闭,故意毒死亲叔叔?仵作不是吃素的,一验便知真相。花袖红是个精明的商人,不会做那么冒险的事情。
受人指使?跟自己有深仇大恨的只有徐朗。不会,店是从他手里租的。况且自己给他帮了大忙。不至于这么快卸磨杀驴。
真为一个公道而来?
花袖红可不是个正派的人。花继祖无儿无女,花袖红巴不得花继祖早点死。
头脑保持冷静,不要慌。
苏悦冷冷地去扫上一眼,确如花袖红所说。花继祖的胸腔部位出现大量淤青,肋骨出现凹陷。从淤青上判断,确实是在生前被人打的。
谁提出,谁举证。
“花袖红,我还是老话,拿出证据。你可有人证物证,证明是李衡所为。”
“我...我我亲眼看的。”
李衡缓缓开口:“是吗?照你的逻辑,我也可以说是你毒杀花继祖,也是我亲眼所见。”花袖红想污蔑他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。“人证是我身后这群伙计、学徒。物证,就是花继祖的尸体。好啦,断案结束,通知官府抓人。”
除了苏悦,医馆其他人纷纷开口帮腔。“对,我们看见了。花袖红,你还想抵赖。”
“他可是我亲叔叔。”
朱九斤快人快语:“亲?花继祖不止一次说你花袖红不是花家的种。噢~杀人的动机。你怕自己是野种的事情暴露,先下手为强,杀了花继祖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花袖红心虚了,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,依旧强行诡辩道:“我是不是,与李衡害死我叔叔无关。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。”
说到底,花袖红半点证据都没有,张口胡扯。
对这种胡搅蛮缠的人,苏悦只有一个字。
“滚。”
眼看苏悦大获胜利,花袖红一咬牙,打出自己的王牌。
“有,有人证。李衡推我叔叔的时候,动静很大。福禄巷好多人都看见了。只不过,苏悦花钱买他们封口。”
花袖红拿出两份签字画押的文书。
一份是醉仙楼老板作证,李衡曾经和牙行的东家、衙门的师爷一起吃饭。
还有一份则是福禄巷的地痞流氓承认收过苏悦的钱。
好阴损的招。
花袖红不断向围观群众暗示,苏氏医馆蛇鼠一窝,不是好东西。
老百姓分辨是非的能力有限,容易被带跑偏。加上先前受徐朗坑害太深,对花袖红同情万分。不由分说,直接站队花袖红。
“苏大夫,李衡到底有没有罪,送到官府打一顿板子就知道了。”
“他要是做了,痛痛快快承认,一命抵一命。他没做过,不怕见官。”
“是啊,苏大夫,你可不能徇私。”
破她开张大吉的日子,苏悦怎么可能退让。
李衡是她的人,她在一天,就要保李衡一天。况且,保下了李衡,苏氏医馆才不会倒。
很好,好极了。
花袖红踩到红线上了。
“送县衙能不能抓到真凶,你我心里一清二楚。”
当然不可能抓到。
大梁有没有断案如神的官,苏悦不清楚,但金仁绝对没有。
“也罢,事到如今,我不能再心慈手软。”
苏悦直接抓起花袖红的手按进棺材里,目光缓缓看向躺尸的花继祖。是你侄女不厚道,并非我赶尽杀绝。
“那日,是花继祖纠缠我。李衡看不下去,出手帮我摆脱花继祖。”
“我叔叔是个正经人。”花袖红碰到花继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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