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心!”覃盛华拍着武道的肩膀说。
“这水有点深,我们的下水设备都在车上。”张珅道。
“这水是蛟龙所化,恐会生变。”齐先生提醒,“我们还是不要轻易下水。”
“也许还有一个法子。”谢莲说,下意识望向安期生。
“什么法子?”武道忙问。
“引龙出海!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齐先生摇头,“助这蛟龙脱离人间道,不是我们这等凡身能做到的。”
“安期生,你觉得呢?”谢莲问一旁沉默不语的安期生。
“可以一试!”
“那接下来的事宜就交给齐先生了。”
“你们真是疯了!”齐先生看见不止谢莲一人这么想,心中即有些害怕又有些跃跃欲试,年轻时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气,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两鬓斑白的长者身上。
“小伙子们!交给你们一些事。”齐先生走到一棵树旁,“像这样腰身粗的大树,明天先帮我砍上十根。”
“没问题!”张珅一边答应着一边问,“伐树干啥?”
“搭祭台。”
“献祭?谁呀?”豪子猛地抬头问,他刚才根本不在状况内。
“你!把你献祭给蛟龙大人。”张珅一巴掌拍在豪子身上,“让你小子上课跑神儿。”
休息一晚上后,小伙子们精神抖擞起来,一个个对于搭祭台这件事儿格外上心。
“干吧!兄弟们!”萧湘摩拳擦掌道。
“别急!我去拿家伙事儿。”豪子说着跑回帐篷,拎出一工具箱。将工具箱摊开,坐在地上捯饬。
“豪子,我要是个女人我一定嫁给你,有你就有生产力呀!”萧湘从豪子手里拿过一把小型的电动锯子。
那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坐在地上傻笑,他妈做梦都想给他娶媳妇儿。
“有这个我们能干翻整个森林。”张珅拿走电锯对着刚才齐先生指的那棵树就开动,“都站我右边去。”
张绅沿着树切了一圈,在树的左边开了一个小口。萧湘与之合力将树推倒,树冠躺倒在岸上,耷拉进水中。
安期生和谢莲在他们切的木墩上写东西。二人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毛笔和宣纸,一人草书一人篆书,长篇大论的在那写。
“这字写的真好!”覃盛华站在旁边,一会儿看看安期生的字,一会儿看看谢莲的字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,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的不多了。”齐先生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欣慰感。
“齐先生,他们这写的是祭文吗?”覃盛华问看的津津有味的齐先生。
“没想到覃医生也懂这些。”
“我哪懂!猜的。”覃盛华忙解释道,“只是看谢莲上面写着‘今日唯祭,望诸佛知悉……’。”
“确实是祭文。一个是神祭,一个是佛祭。”齐先生说,“我们是要引龙出海,这是需要人神佛同祭的大阵。”
“听着很牛逼的样子!”啥也不干的武道插嘴道。
“牛不牛要看能不能成。”齐先生很中肯的说。
“你们知道就好。”武道言语中带些讽刺。自从他知道灵隐星指向着水底,他就显得很丧,要么坐在那发呆,要么说话带刺儿。
“齐先生,树都砍好了!”张珅喊道。
“来啦!”齐先生又看了一眼安期生和谢莲的字,直看的心里开怀,才两步生风的跑去张珅那里。
十棵树已经按齐先生的要求截好,不要的枝干也被码放整齐,用来生火做饭。
“干的不错!”齐先生赞赏道,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图纸给豪子,“这个是祭台的搭建方式。”
“我试试!”豪子谦虚的说。
齐先生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图纸给三思说:“这是祭台需要的符纸。”
“你别说,看着还挺复杂。”三思看着三张看着相似实则不同的符纸说。
萧湘、王磊和张珅帮着豪子准备木料,三思趴在一个木墩上,先用宣纸模仿着画符。
不得不说,豪子是一个动手能力极强的人,不但空间构架能力好,连木工的榫桙巧计也极为精通。
祭台是三角形,底部由九个木墩支撑,离地需三米又三,平板铺面,中留一三角孔洞,洞下需一八卦镜悬之,正好齐先生有带。
等祭台搭好,夜已深。
大山里的夜,总是格外的黑,催着活人早点儿入睡,这跟城市里霓虹灯下的忙碌欢腾完全不同。
安期生和谢莲将他们白天写的祭文交给了何來和萧湘。
“啥玩意儿?”萧湘接过宣纸,一边打开一边问。
“这个需你们背好。”谢莲说。
“这得好几百字儿吧?”萧湘有些不解的问,“背这玩意儿干啥?”
“有用!”安期生简单言语。
“行吧!”何來知道萧湘那小子还要问,他直接打断了萧湘的念头。
安期生和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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